中科院PK北京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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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怀孕女博士猝死】中科院一怀孕女博士杨女士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下称北医三院）猝死，网曝死者家属等50名医闹“占领”医院产科，“砸医院打医生，索赔1000万”。

　　北医三院回应称，杨女士猝死原因为主动脉夹层破裂，并指其家属数十人聚集并滞留病房，在病房大声喧哗辱骂，打砸物品，追打医务人员。

　　1月16日，杨女士丈夫张自强否认有家属聚众闹事和巨额索赔，并要求医院公布监控视频。

　　杨女士死亡后，其单位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曾向北医三院发公函，要求对杨女士离世的原因“作出公正、透明、翔实的调查，给出一份真实、完整的结论”。这被网友称为“中国科学院大战北医三院”，中国医师协会官网亦发布“维权声明”，对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的发函行为提出指责。

　　警方证实出警但未控制人

　　1月16日上午，一则“北医三院皇家科室妇产科昨日遭到50名医闹占领”的文章在网上传开。

　　网帖称，死者杨女士几年前在这家医院生了一个早产儿，医院将杨女士从“鬼门关”上救回，而早产儿后因肺炎不幸夭折。但家属将医院告上法庭获赔40多万，“尝到甜头了”。

　　网帖指责杨女士身体已不适合再生但“非要生”，怀孕后出现妊高症，一直被大夫看着保着，但不幸还是发生。“家属马上就开始闹，开口就要200万，然后医闹就砸医院打大夫。这次要价1000万。”

　　当日，北医三院官网发布该事件的 “说明”。

　　“说明”称，杨女士妊娠26+周，高血压合并子痫前期，于2015年12月28日入院，既往高血压病史十余年，胆囊结石等。住院后经治疗病情相对平稳。2016年1月11日出现胸痛继而突发呼吸心跳骤停，经抢救无效死亡。

　　经医院医疗质量与安全管理委员会和多学科专家讨论，初步判断杨女士猝死原因为主动脉夹层破裂。尸体解剖所见符合主动脉夹层破裂出血。

　　北医三院在“说明”中还写道，杨女士死后，其家属数十人聚集并滞留北医三院产科病房，在病房大声喧哗辱骂，打砸物品，追打医务人员，严重扰乱北医三院正常医疗秩序，对其他孕产妇生命安全造成威胁。经上级主管部门及各级公安机关介入，患者家属离开产科病房，医疗工作秩序得以恢复。

　　“说明”称，北医三院将按照国家相关法律法规，通过医疗纠纷人民调解机构或法院处理解决医疗纠纷。

　　1月16日下午，距离北医三院最近的花园路派出所民警向澎湃新闻证实，1月13日曾接到北医三院报警，并安排出警处置，但并未控制任何人员。

　　家属指医院回避抢救不力的责任

　　杨女士的丈夫张自强告诉澎湃新闻，帖子的指控对他造成了精神伤害，“人都没了，还罔顾事实、污蔑家属”。

　　他称，妻子在1月11日凌晨0时20分左右身体出现疼痛，他就请求护士联系主治医生，但都被告知“继续观察”，直到早上7时40分左右妻子病危，主治医生才出现，抢救到10时左右妻子死亡。“七八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见到医生，如果早发现原因，也许就能避免这样的结果。”

　　张自强称，妻子死亡后家属长时间找不到院方负责的人。1月13日，家属在要求见主治医生无果的情况下，与医务人员发生了冲突，但当天只有七八位家属在场，双方都报了警。

　　张自强否认了网帖所传的“近50人打砸医院”和巨额索赔，并要求院方公布当天的监控视频。

　　他说，由于岳母听到噩耗身体难以承受，被北医三院安排住进病房。1月15日当天，除了家属外，还有不少朋友过来探望，“可能就二三十人”，他坚称这天并未与院方发生冲突。

　　张自强说，目前法医鉴定结果尚未出来，他通过委托的律师从法医处获知妻子死因的初步结论。但他认为，院方的结论只公布了死因，却回避了抢救不力的责任。

　　负责协调处理此事的北医三院医务处处长周洪柱以“单位有程序安排”为由婉拒了澎湃新闻的采访。

　　该院综合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澎湃新闻，医院对此事的态度以官网说明为准。

　　澎湃新闻注意到，北医三院官网上公布的“说明”中特别提到，“主动脉夹层初期症状不典型，一旦发生主动脉夹层破裂导致心包压塞，抢救成功率很低，死亡率极高”。

　　“中国科学院大战北医三院”

　　杨女士所在单位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亦介入了这起医疗纠纷中，向北医三院发了公函。

　　函件在介绍了杨女士的青年科技骨干身份后，“望北医三院对杨女士离世的原因作出公正、透明、翔实的调查，给出一份真实、完整的结论，给杨女士及家属一个明白、公正、合理的交待。”

　　函件盖有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的红章，落款时间是2016年1月14日。

　　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这一行为，引发了议论。

　　一个名为“中国医学博士联络站”的微信公众号称这是“中国科学院大战北医三院”、“中国科学院理化所发布官方文件，正面与北医三院交涉”。

　　该微信号文章还指责，“国家顶级研究机构代表职工，向国家顶级公立医院施压，高调介入医疗纠纷，实属罕见”，并就“是否支持将该研究所拉进就医黑名单”这一话题建立了网上投票。

　　1月16日，中国医师协会官网亦发布“维权声明”，质问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在出具公函前是否知道家属有伤害医护人员、打砸公私财物的行为？”“有没有要求家属依法维权?”

　　当日， 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官网发出“说明”，证实曾于1月14日致函北医三院。

　　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称，“杨女士是我所青年骨干，她的不幸离世，全所职工对此深表悲痛。本着尊重生命、死者为大的原则”，因此才发此函。

　　张自强告诉澎湃新闻，妻子死亡后，因与医院交涉不顺，他才请求妻子单位发公函。

　　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的“说明”还回应了网络的质疑，称作为国立科研机构，积极支持职工家属以合理合法的理性方式维护自己的权益；全力支持和配合有关机构积极维护正常的诊疗秩序和依法保障医务人员的合法权益，不支持、不鼓励任何过激行为；坚决反对任何人利用互联网渠道散布不实信息，损害死者本人及家属名誉的行为。死者家属为维护自身正当权益，已经向公安机关报案。

　　妻子的死让张自强感到“天崩地裂”。他说，妻子今年34岁，在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工作了七八年，是单位的青年骨干人才，去年又考上了本单位的在读博士，“博士论文都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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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的挺大的，网上病人家属被骂出翔了，各种黑料堆积，舆论一面倒啊。。。
中科院公文也不是随便能出的，作为单位能出头替职工问清具体事情还是要点赞。
医院坚持这名孕妇本来就很危险，死亡率高，过程没交代，视频也没有。
具体有没有医闹，有没有索赔，以及医院有没有积极抢救坐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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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混淆公函维权与医闹界限
法制网特约评论员 刘建国

　　中科院一怀孕女博士杨女士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猝死，网曝死者家属等50名医闹“占领”医院产科。杨女士死亡后，其单位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曾向北医三院发公函，要求对杨女士离世的原因“作出公正、透明、翔实的调查，给出一份真实、完整的结论”。这被网友称为“中国科学院大战北医三院”，中国医师协会官网亦发布“维权声明”，对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的发函行为提出指责。（1月18日 《北京青年报》）

　　事实与真相如何？尚缺乏明晰客观的认定和判断。就报道情况来看，院方与死者家属之间，中科院理化研究所与中国医师协会之间，都只是立足于自身主张和立场。事已至此，很多人都对“中国科学院大战北医三院”保持高度关注，对于中科院理化研究所的公函争议颇多。

　　最需要厘清的是，中科院理化研究所的公函属于何种性质？就某些网友的观点来看，认为其等同于“红头文件”，发函行为裹挟权力因素，以单位意志向院方施压。其实，这种理解无疑是片面的。众所周知，只有具有行政管理权的机关才有权力制定“红头文件”，而中国科学院是国家自然科学最高学术机构，并没有行政管理权，更没有制定“红头文件”的资格。而且，从公函中的内容来看，只是要求医院“作出公正、透明、翔实的调查，给出一份真实、完整的结论”，并没有出现“以权压人”的情形。

　　从格式、内容上来看，这就是单位所发出的普通公函，在“法无禁止即可为”的原则下，公函内容涉及员工抚恤问题并不被法律所禁止。之所以引发公众的吐槽和争议，正是在于很多人混淆了医闹和公函的界限，将公函当作了助长医闹纠纷的帮凶。而且，公函的曝光具有“被动性”。正如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相关负责人接受媒体采访时所表示的，公函作为两家单位互相沟通的一种方式，放到网上是否不妥？在当前医闹入刑的背景下，人们普遍对医闹行为保持较高的关注度，严惩医闹成为绝大多数人的思维认知。那么，当中科院被误认为也是一个“衙门”的时候，一旦出现公函介入私人维权中，以及背后出现的许多欠妥细节，无疑都对本次事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放大了人们对医闹问题的焦虑。

　　其实，审视这一起事件应该保持客观和中立，不能仅仅凭借主观推测和臆断。到底是否具有医闹情形，死者家属与院方各执一词，缺乏公安部门的权威定论。但是不管医闹行为成立与否，其与公函并没有联系，而是应该割裂开来。假如错误认为公函怂恿了医闹行为，只会陷入到认识层面的误区，不利于廓清事件背后的事实与真相。医患之间的纠纷，应该在客观真实的证据之下寻找解决思路，而公函并无原罪，不会左右和影响事件的真相和处理结果。

　　事实上，假如不是中科院理化研究所和中国医师协会的发声，该医疗纠纷事件也不会引发如此轩然大波。正因为“约架”双方名头甚响，才将该事件的影响力不断扩大。那么，对于各方来说，还是应该回归事件纠纷本身，通过法律途径和渠道解决问题，最终让事件真相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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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卫计委回应“北医三院产妇死亡”事件：称应相互理解
近日，一名34岁的高龄产妇杨女士在北医三院经抢救无效死亡。杨女士所在单位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给北医三院发来“红头文件”，要求医院对死者死亡原因进行调查。这一事件经过几天的发酵之后，被网友形容为“中科院大战北医三院”。北京市卫生计生委在今天下午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对此事作出回应，称有医疗机构的地方就有医患关系，医患必须相互理解，共驱病魔。

北京市卫计委的回应全文如下——

首先，我们对一产妇在北医三院经抢救无效不幸去逝，表示遗憾，对其家庭带来的悲痛表示同情。毕竟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

第二，有医疗机构就会有医患关系，医患双方必须相互理解，同舟共济，共驱病魔，因为我们同处在一条战壕。

第三，个别地方发现医患纠纷也是客观存在的，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由于信息和知识的不对称，特别是医学发展有许多未知和不确定，因此，处理医患纠纷，医患双方都必须依法合规的维护自己的权益。我国已进入全面依法治国时代，医闹追责已写入刑法，我们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医闹。解决医患纠纷目前既不缺乏机制，也不缺乏手段。既然相关机构和人员都已报警，我们期待依法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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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函只是两家单位的沟通方式”

　　此事件发酵的另一原因，是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给北医三院的那封“公函”。

　　昨晚20时许，中国医师协会在其官方网站发布《关心职工应与尊医守法并重》一文，针对此事表态，并提出了疑问。中国医师协会认为，一个单位关心自己的职工无可厚非，向医疗机构提出要求也是单位及家属的权利，但中国科学院理化技术研究所在公函的问题上有多处值得向公众说明之处。

　　根据相关报道，今日上午，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相关领导对媒体称，单位发公函给医院并非如网上所说是给院方施压，而是希望医院尽快搞清楚死亡原因。

　　该领导表示，单位要求搞清楚真相是情理之中的事，此外所里要对杨女士的家属进行抚恤安排，也需要医院搞清楚死因，遂决定给北医三院发一份公函。

　　据报道，1月14日，这份公函由所里一位处长亲自送到北医三院院长办公室，并给了家属一份复印件。上述领导表示，并不清楚这份公函是如何被泄露到网上去的，他认为这只是两家单位互相沟通的一种方式，放到网上并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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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理化所：应北医三院死者家属要求发函
1月11日，一名高知孕妇在北医三院经抢救无效死亡。因为先后三份官方声明的出现，事件迅速在网上发酵。昨天，中科院理化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称，发公函前他们不知道家属有所谓的打砸行为，一直要求家属依法维权。北医三院则称目前尸体的解剖工作已经做过，具体的报告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死者家属称，他们已经聘请了律师，具体的情况要等到尸检报告出来后，再跟律师沟通。

　　中科院理化所 “不知道家属有打砸行为”

　　杨冰离世后，她所工作的单位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给北医三院发过一封公函，请求该院对杨冰离世的原因作出公正透明翔实的调查，给出一份真实、完整的结论，给杨冰同志及其家属一个明白、公正、合理的交待。

　　中科院理化所一名处长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理化所之所以发这个公函，一方面是因为杨冰家属的请求，另一方面是考虑到杨冰在所里是一名很优秀的人才，是技术骨干，“这么优秀的人才突然就离世了，所里的人都很悲痛，哪个单位面对这种情况都会这么做”。

　　针对理化所的这封公函，中国医师协会在其官方网站发布声明称，理化所出具公函前是否知道家属有伤害医护人员、打砸公私财物的行为，有没有要求家属依法维权，公函何以送达医院前在网上出现？

　　对此，这名处长表示，自从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一直在跟杨冰的家属说要依法维权。“别的方法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使问题复杂化，因此要一步步走。医院所说的杨冰家属打砸医院的行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公函当时是由所里的一位处长直接送到北医三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网上。他们一直在跟家属说要依法维权。对于医院所称的家属打砸行为，杨冰生前在理化所的组长季君晖博士称，希望北医三院能公布相关录像。

　　北医三院

　　有医院员工因此事受伤住院

　　昨天下午，北青报记者来到北医三院，在事发的三楼产科病房门口设有专门接待的医生以及数名医院保卫科人员，而科室大门内的走廊上也有施工人员在进行装修施工。

　　在医院的接待室，对于杨冰离世事件和家属后续的行为，接待人员表示事发时她并没有在现场，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目前依然以官网发布的消息为准。该接待人员表示，目前整个事件已经在依法依规进行调查，公安机关等相关部门也已介入其中。但因为整个事情牵扯到了复杂的医疗问题，所以需要更多的时间梳理。目前尸体的解剖工作也已经做过了，更具体的报告需要30天的时间才能得到。

　　北青报记者多次提出想要进入事发现场看一下，但是工作人员称因为事发地在产房所以不方便让记者进入。至于事发时都有哪些设施、物品受到了损坏，工作人员表示具体的细节不是很清楚，但是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干扰医院的情况，医院确实有工作人员因为这件事而受伤住院，院方现在很关注他们的心理问题，如果公安机关需要调查，院方会在征求他们同意的情况下协助调查。

　　随后，北青报记者询问了一些正在等候的病人家属，但对医院所称的之前发生的家属打砸行为，他们称并不知道，只知道产房的门在前天更换过，病房也在进行装修。

　　家属

　　已聘律师要求医院公布现场视频

　　昨天上午，北青报记者拨打了杨冰丈夫张先生的电话，他表示，自从事情发生之后，网上出现了很多不实的言论，目前他已经聘请了律师来处理这件事情，具体的情况要等正式的验尸报告出来再跟律师沟通。

　　此外，对于中科院所开的公函为何会出现在网上，张先生称公函绝对不是他和家人公布的，因为公函开出来之后就直接装到了袋子里，由妻子单位的人送到医院，“我们怎么会公布这个呢？”

　　张先生表示，既然医院说他们有打砸的行为，就请医院能公布相关的录像。1月12日，在爱人突然离世的第二天，家属虽然去值班室找大夫要说法，但其间没有发生任何“打砸”行为。1月13日，因为有人骂岳父岳母，他曾经情绪激动，与保卫科的便装人员发生了推搡，但是他们没有打过任何人，没有接触到任何医务人员，也没有打砸任何东西，只是要求骂人的人向失去孩子还要遭到辱骂的老人道歉。

　　此前有消息称，张先生几年前就曾经跟北医三院有过医疗纠纷，当时医院赔偿了他40多万。对此张先生表示，之前确实有过，但当时为了生孩子他们也花费了很多钱，并且当时不是在产科，而是儿科。

　　张先生称，他和妻子都清楚妻子的身体情况，虽然妻子血压高，但他和妻子仍然想要一个孩子，妻子也特别想当母亲，“全国血压、血糖高的孕妇很多，她们不也一样生孩子？”

　　对话

　　杨冰生前的领导：我们并没有压力

　　在杨冰离世之后，中科院理化技术研究所研究员、工程塑料国家工程研究中心总工程师季君晖博士跟家属一起参与了相关事宜的处理工作。在此之前，杨冰跟君晖一起工作了将近10年时间。昨天，季君晖博士就向北医三院发公函一事接受北青报记者采访。

　　北青报：杨冰在所里的情况怎样？

　　季君晖（杨冰生前在理化所的组长）：自从毕业之后杨冰一直在我手底下工作，已经有大概10年的时间。平时杨冰在所里各方面情况都不错，所里的人都清楚。

　　北青报：当时为什么要开这个公函？

　　季君晖：杨冰离世后没几天，中科院开工作会议，我跟杨冰在2015年度中国科学院科技促进发展奖获奖团队中获得了科技贡献奖一等奖。当时我就想把奖状给送过去，也算给家属一个安慰。看到奖状杨冰的母亲哭了，提了个请求，所里能不能给杨冰一个评价和定位，这个请求通过杨冰的丈夫反映到所里，所里开会讨论后觉得是应该的。本来所里想用工会的名义写，但后来大家商量说既然决定出，就给一个正式的公函。这个公函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出来的。

　　北青报：理化所在发公函前是否知道家属有伤害医护人员、打砸公私财物的行为？

　　季君晖：我们到现在也没听说家属有这个行为，所以我们跟家属的意见一样，一直希望医院能提供这方面的录像和证据，查一下到底是谁干的这个事情，把这个核心的问题搞清楚。

　　北青报：理化所有没有要求过家属要依法维权？

　　季君晖：我们跟家属说过，可以整理资料，可以追查医疗过失，但是要依法维权。

　　北青报：那封公函为什么会在网上出现？

　　季君晖：我们也一直在追查公函泄露在网上这件事情，14日上午理化所开会形成了公函，一式两份，一份理化所留底，一份送到北医三院院办，没想到公函却不知道被谁发到网上。对这件事情我们自己也专门沟通过，可以肯定不是从我们所里泄露出去的。因为14日上午11点半我们形成了公函，之后就放到一个大信封里，然后送了出去，不是邮寄出去的，是一位处长亲自送过去的。

　　北青报：现在外界对公函有些争议，怎么看这些争议？

　　季君晖：我们并没有什么压力，我们觉得为自己所里的职工作一个合适的评价要求院方公正调查的请求并不过分，公函的内容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希望能把公函泄露的情况搞清楚，查清现在的各种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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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7# aimei

我医生朋友和我说过，最怕的就是半懂不懂的病人，他们不会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会问，会去网上查资料，你这时候还要和他们解释，有时候根本解释不清楚。这起病人就是这种情况，这个在家属的申诉书里有写到，最后医生已经被问烦了。
其实，什么医闹，公函，凤凰男，死亡率高啥的我根本不关心。我就想知道，在凌晨1点到7点，病人疼痛的时候，有没有医生来积极治疗，还是就放在那边让人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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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3# wfeelfree

我觉得如果这么期盼孩子，孩子和钱比肯定是孩子重要。
他们还考虑在北京三院生，一方面是北京三院确实产科是王牌，而这胎网上分析保胎要小心。上一胎出事也是护士疏忽造成的，和医生没有关系，想着这胎多注意应该没问题，人都有侥幸心理；另一方面可能医保有定点单位，而且北京三院就在理化研究所旁边，丈夫上下班方便。29周的话丈夫可没有产假。
我相信他们住院的时候想着的是抱个孩子回家，而不是抱着赔偿款带着死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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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也是人，也是有好恶心情的，那么问题来了，对于一个上次在本科室死孩子要求赔款的夫妻；特别是如果还有体面工作，背靠大单位，没办法随便打发的夫妻，医生的态度会怎样？
丈夫的申述里有说那位王永清主任医师之前一周开了大剂量的药剂，而且妻子不能进水，这都是医嘱。然后这位丈夫就上网查资料，各种想点子，各种询问质疑医生，在事故的前一天下午，医生已经烦了，直接说那你出院吧。据丈夫说，这是下马威，意思说你别烦我了。然后第二天凌晨就发生了找医生找不到，产妇疼了7小时的事情。我不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不过如果是真的，医生有意不睬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产妇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死的这么快。以上都是听一面之词的猜测！猜测！猜测！（重复三遍防喷）
七年制医学生毕业一般医院是住院医生，两年后住院总。如果读个博士，回来轮转，考试，可以升主治。然后有一定年限和资格才是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可以说医生是个很注重资历的职业。值班医生大多是小医生。
产妇危险还要生，那确实是病人本身及其家属的侥幸心理太重。但如果是医生疏忽，那医院确实有责任。产妇的死是多方原因造成的。
一直以来，网上都是死者丈夫在详细说那几天的病历和事情。医院只说产妇危险，高死亡率啥的。那晚那位负责这位产妇的王永清主任医师在哪里？在干吗？
我不想听死者家属一面之词，一直在等医院这方面的解释。然而我很失望，医院的焦点一直是高死亡率，医闹。网上也一直在黑中科院，黑家属。我想家属也想听这个解释，否则不会找单位下公函，然后焦点转移到中科院公函压医院了。我就看到焦点到处转移，遍地开花，想看的解释，还是没有。一个能为员工出头，而不是怕麻烦缩到后面的单位就是好单位。中科院亦然，北京三院亦然。
医生确实很辛苦，很不容易，这都是事实。工人产品的不合格率产出的是废件，医生的疏忽造成的是人命，所以医生的压力确实很大。支持医闹写进刑法。
还是那句话，公函，医闹，凤凰男，赔款，（现在还要加上开公司套科研经费，网友都是扒扒大神）我都不关心，我就想知道那七个小时医院是怎么处理的，她的责任医生在哪儿，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