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口述:漂亮老婆却那么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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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时尚
时间:
2009-5-8 13:45
标题:
口述:漂亮老婆却那么水性杨花
倾诉人:韦剑(化名),男,项目经理
拨通电话,便听见韦剑滔滔不绝的叙述,通话中,明显感觉到他心绪烦乱、情绪失控。韦剑说他在巨大的痛苦煎熬中已不能自拔,开始他不愿意面谈,第二天刚开机,韦剑打来电话,说同意面叙。
郎才女貌的爱情
我就要没有家了,现在这个我苦心构建、苦心经营了7年之久的家,也只能称作是一套房屋。因为充斥其中的内容由原来的幸福、温馨、欢乐变为了吵闹、辱骂、摔砸。这一切都缘于我老婆甜甜的感情走私……
用貌若天仙来形容甜甜一点都不过分,刚结婚的时候,有好多朋友都给我开过这样的玩笑:甜甜太漂亮了,你可得看紧点,可别让人给拐跑了。每每此时,甜甜都会很娇俏地依偎着我说:“谁都拐不走我的,这辈子我是跟定韦剑了。”我对朋友的话当然是一笑了之,因为我很有信心,我有能力让甜甜幸福无忧。
甜甜的老家在徐州东面的县里,她没有工作;我家境较好,婚前婚后一直在做工程项目,收入可观。娇小玲珑的甜甜在我面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对她,我有一种由衷的心疼,在心底我是惜她如妻、怜她如女呀!我不让她做任何事情,只让她做我一个人的小女人,和我产生一种心灵的共鸣。我不仅在物质上给予她满足,在情感和心理上,也给予了她无限的关爱和呵护。每次她过生日或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都会煞费苦心、出其不意地带给她惊喜。我们的女儿都6岁了,我们双双出入时还都会情不自禁地手挽手、肩靠肩的相依相偎,不知羡煞过多少人。我喜欢为甜甜购置名牌服饰,也常带她去发艺中心做四五百元的发型,看到甜甜满足的神情,我的幸福感是溢于言表的。
妻遇到异性知音
女儿一天天长大,上幼儿园后,甜甜无事可做,寂寞无聊。那段时间,我正忙于高速公路的一个项目,甜甜告诉我她想开服装店,不仅可以充实自己的生活,也能挣点钱来减轻我的负担。我觉得有点道理,俗话说“家有万贯,不如开个小店”,我便把银行卡及家中存款全交给她,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太辛苦,只当有个事做就行了。
一段时间的筹备后,服装店如期开张。甜甜经营的是职业服装,面向的是企业、厂矿等需要大宗订单的客户。业务往来的频繁,应酬自然也多了,这个时候她认识了在徐州办工厂的无锡人老金。老金已过中年,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离异后带着伤痛在徐州做服装加工。在他眼里,甜甜聪明、美丽、年轻、性感,他常把大客户的订单介绍给甜甜。有了业务上的联系,他俩是愈走愈近,老金常常开车接送甜甜。由于我一直忙于工地上的事,老金和甜甜的关系全世界人都知道了,惟独我不知。
越轨之事渐现端倪
十月份休假,我带女儿去小南湖游玩,女儿说:“这个地方老金伯伯都带我和妈妈来过好几次了。”女儿不经意的话让我不悦,我问甜甜,她却说女儿是乱说的,老金和她只是业务关系,是最简单的普通朋友。第二天早上送女儿上幼儿园,我问女儿关于老金的事,女儿告诉我说,老金常带她们去饭店吃饭,晚上的时候还到家里来过……童言无忌,女儿的话如当头一棒,我隐约感觉到老金和甜甜的关系绝非只是简单的业务往来。我想弄明白,送完女儿后我直接去了甜甜的店里。甜甜不在,店里的营业员和清洁工说:“经理和她老公去银行了。”我故意问:“她老公是谁?”营业员说:“就是老金呀,他对甜姐可好了!”一会儿工夫,甜甜和一个瘦弱的男人兴高采烈地相携而入。突然看到我,甜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顺手拉过老金给我介绍。我强忍着心中的反感和愤慨,不露声色地说:“既然是老大哥,又常给甜甜帮忙,这样吧,今晚我请客,一是表示感谢,二也算是正式认识老大哥。”老金爽快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亲自下厨备好酒菜,盛情款待了老金。几杯酒下肚,老金放开了,他对我家的熟悉程度让我惊讶不已。我开诚布公地请求老金:作为一个婚姻受过伤害的老大哥,请尊重我,不要插足我们的家庭,和甜甜保持距离。老金再三强调,他和甜甜只是业务上的朋友,没有一点杂念。他赌咒发誓,向我保证不会和甜甜有什么事,更不会对不起我。甜甜看到这些,生气地说我设的是鸿门宴,没安好心,说我小心眼,瞎猜疑……
由于没有什么证据,我只能把疑惑藏在心底,几天后,我满腹心事地回到工地。走前我和甜甜约好,每晚我都会打电话给她,甜甜埋怨我不相信她,我说:“我能相信你吗?你的所为已经让我不放心了!”
果然,不到一周,我们家的电话就停机了。甜甜说都有手机联系,家中的电话没必要开通。这一次,更加重了我对甜甜的猜疑和不放心。我要求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以便联系。每晚我不定时地拨打她的手机,但常常是她告诉我说她在家中,而我分明听到阵阵汽车声和酒店的嘈杂声。更有一次,在和甜甜的通话中,我听到了熟悉的电视音乐,我挂断甜甜的电话,接着打老金的手机,竟然是同样的背景音乐。我质问甜甜是否和老金在一起,她不无嘲弄地大骂我疑神疑鬼,不是个男人,并激将我:“有种的你回来看着我,逮着我呀……”
工地上的工程处在验收阶段,我无法抽身回家,心事却越来越重,猜疑也越来越多。甜甜这个我心爱的女人,搞得我心神不宁,牵肠挂肚。我每时每刻都想知道她在哪里,在干什么,我甚至出现了幻觉,仿佛看到了她和老金在一起时的情景。我无心专注于工程的验收,只想维护我和甜甜的爱情,捍卫我一个男人的尊严。我看了心理医生,调整好自己,毅然结束了合同,踏上回家的征程。
在这个我用心建造的家里,我极尽努力把它变为人间天堂:我尽心尽责地做好父亲和好丈夫,我戒了烟酒,包揽了家中所有的事务,我期待着甜甜的真诚,期待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共享天伦之乐。然而,曾经的幸福离我越来越远,甜甜每天总是很晚回来,不是喝多了,就是太累了,几乎不和我交流。而我,默默包容着这一切。
谎言让爱披上了欺骗的外衣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一丝异样,5月14日晚饭后,甜甜突然说要去扬州出差,顺便定货。我没有多想,忙去火车站为她买了车票,并把她送进了候车室。惦记独自在家的女儿,我没等甜甜上车就匆匆往回赶。在出租车上,偶然往窗外一瞥,我却看见老金正驾车往车站方向驶去。我的心一下不安了,不祥之感侵袭而来,我慌忙让出租车司机调头跟了上去。东站十字路口遇上红灯,我心急如焚,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恰恰看到了甜甜猫着腰钻进老金的车里……天哪!顿时我的头皮发麻,炸裂似的疼痛。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恳求出租车司机跟上老金的车,两个路口的红灯后,老金的车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忙拨通了甜甜的手机,那边传来甜甜温柔的声音:“老公,你到家了吗?你放心吧,我已经上车了,明天就回来,照顾好女儿。”我问她:“你在哪里?”“在火车上啊!”“为什么这么安静?”“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打的电话,外面太吵了。”我看了看表,这时火车开车的时间还没到,列车在站台上卫生间是不开门的。我强压住怒火,一字一句地说:“亲爱的,你现在在哪里都不重要,放下电话后你马上回来,我在家中等你!”话音没落,甜甜那边骂声传来,而后她挂断了电话,再打就是关机。被欺骗、被愚弄的我伤心欲绝,我满大街地找,终于找到老金的工厂,门卫告诉我说他出差了。我打老金的手机,他告诉我他在去河南的高速公路上。寂静的背景下怎么可能是在公路上驾车呢?我急了,大骂老金是个“王八蛋”,拐跑了甜甜。老金阴险地笑我:“你疯了?”的确,我是疯了,我不停地拨打甜甜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我快要崩溃了,几乎找遍了甜甜能去的每一个地方,问过了每一个认识甜甜的朋友。羞辱、愤怒充斥于心,士可杀,不可辱啊!我爬上我家的顶楼,坐在天台上,我想好了,最后给甜甜通一次话就跳下去。午夜12点后,甜甜的手机开机了,她平静地告诉我,刚才车上信号不好关机了,现在她已经补好了卧铺票,正准备休息呢,明天晚上就到家了。听到从甜甜嘴里说出“家”,我的心禁不住一阵痉挛。我想到我那独自在家的女儿,我放弃了死的念头,拖着沉重的心回到家里。
第二天晚上,甜甜回来了,我让她拿出往返车票及住宿发票等能证明她去扬州的凭证,甜甜说丢了,和身份证一起丢了。我从抽屉里取出她的身份证甩在她面前说:“你走时根本就没带上它!”我追问她和谁出差的,她咬死说是自己一人,住在扬州××宾馆。我当即拨打扬州的114查询宾馆的号码,被告知没有叫甜甜的入住过。谎言被揭穿,甜甜开始哭闹,她气急败坏地摔东西、撕衣服。我找到老金,要他拿出去河南的过路费票,证明他的确去了河南而没和甜甜在一起,我的要求被拒绝。我知道他不可能有这些东西,他分明是和甜甜在一起鬼混。我真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可是,理智告诉我,做事不能逾越法律。
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想不通,也弄不明白:甜甜生活在无忧无虑中,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她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欺骗我、伤害我?十几天来,我茶不思饭不进,苦思冥想,不能入眠。夜晚我拼命睁着眼睛,我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他们在一起鬼混的场面。这几天,我们不断地吵闹,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半个多月来,我竟瘦了十几斤,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无力迈向明天的生活,我想到了离婚……
“六一”儿童节那天,我推开女儿的房门,只见女儿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手掌里,哭得难以自抑。女儿满脸泪痕地抽泣着说:“爸爸,你和妈妈别吵闹了,好吗?你们老是闹,要是真的离婚了,我跟谁呀?我又不能劈成两半,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女儿的话让我心碎,我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我困惑了,我的婚姻还能继续下去吗?
大凡人们对于爱情,都有镜花水月的向往,但对于婚姻,却都有非常实在的要求,那便是相互尊重,相互坦诚。看得出,韦剑是一位有情有义,责任心很强的男人。面对不忠的妻子,爱她,却不能原谅她;面对不幸的婚姻,放弃,又百般不舍。何去何从,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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